景仁摇了摇头,平静的语气略带几分诙谐地说:“真是不容易,帮赤也你学习,比我刚开始学网球还累。”
“……你有认真学习过网球吗?”久仁极度怀疑地看向口口声声叫累的弟弟,见他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,心里面对他说的话就愈发不信了。
景仁跟他学习网球的时间基本上是前后脚,入学前稍微学习了一些关于网球方面的知识,也看了一些过往的网球选手比赛的视频。
入学后也是规规矩矩地完成所有的训练,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但是不逃训绝对不代表景仁认真。
真正刻苦的应该是像他或者切原一样才对,而不是景仁这样像是完成指标一样去完成训练,根本就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绞尽脑汁地想过该怎样提升实力,因为他总能在一次灵光一闪之后就有了新的想法。
这就是天才的任性。
景仁对此置若罔闻。
久仁翻了个白眼,倒也没有坚持戳破这个喜欢义正言辞说瞎话的弟弟。
特训计划并不会因为离开了合宿地就发生改变,考虑到切原补考通过后已经能够正常参加社团内各种活动,柳莲二又专门给他定制了针对性的训练计划。
随着日复一日的训练,全国中学生网球赛全国大赛也逐渐拉开帷幕。
第206章
全国大赛的开幕式在八月十七这风和日丽的一天上午准时进行。
总共有24所学校顺利入围全国大赛,其中8所学校由网球协会根据去年赛事的成绩判定为种子学校,为了均衡各校实力,不至于出现强强内耗的情况,24所学校以三所学校为一组,8所种子学校分别调配到八个组内。
种子学校小组赛首轮轮空,三所学校内另外两所非种子学校进行小组赛第一轮比赛,胜者与本组种子学校进行小组赛第二轮比赛,也就是小组赛决赛。
立海大附属中学作为去年的全国冠军,综合实力是全国所有学校当之无愧的第一,妥妥的种子学校。
按照赛程名单来看,继续下去不出意外的话,立海大会在八进四遇上另一所种子学校牧之藤,争抢进入半决赛的名额。
由于首轮比赛轮空,立海大在第二轮比赛开始之前的时间都很富裕。
牧之藤第二轮比赛的学校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校。
按照柳莲二所调查的资料,该学校的网球社团并不出名,社内社员寥寥无几,甚至就连社团推出来进行比赛的学生都是勉强才凑齐八个人的。
这样一个连人数都险些凑不齐的草台班子,能够在县大赛占据一席之地乃至挺进全国大赛,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一匹黑马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柳莲二找到了该校曾经的比赛视频进行研究,发现对方在比赛过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。
之所以能够进入县大赛前三,有的是对手太弱,还有的是对手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没有到场,完全是凭借着运气。在之后的关西大赛,这个学校也是因为好运才拿到了全国大赛的门票。
至少在柳莲二看来,这个学校不足为惧。
所以他们当下的注意力,还是得放在牧之藤中学上面。
“牧之藤中学想必大家在之前都或多或少有所耳闻。牧之藤中学是关西名校,在去年以前,关西那边的网球一直是要压我们关东一头。牧之藤在立海大拿到全国冠军之前,已经连续拿到了两年的全国冠军,这要归功于当初的牧之藤部长。”
“在牧之藤部长他们那一届毕业之后,接下来的后辈没有足够堪当大任的,唯一一个实力还算过得去的,也就只有目前二年级的门胁悟。”
“虽说牧之藤中学的网球部已经逐渐败落,开始走起了下坡路,但毕竟是曾经的全国冠军,整体实力还是在的,大部分的部员实力都比较稳定,只是没有能力特别出彩能够作为支柱挑起大梁的人。”
“牧之藤对我们虽然威胁性不是特别大,不过,在即将应对牧之藤的比赛中,我们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心,不能大意。”
柳莲二在会议室上简单讲述了一下曾经全国冠军的现状,让大家对牧之藤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“还有一个就是,关西那边盛行暴力球风,牧之藤自然也不例外。说是暴力网球,其实也不过就是擦身球罢了,如果大家碰上了类似的对手,像是平时打网球正常对待就好,不要慌乱。”
提到关西地区,不得不提那边盛行的暴力球风。
曾经那位牧之藤的部长,同样也是暴力球风的喜好者。
然而不论是怎样的球风,暴力也好、规矩也罢,只要不违反规则,能够获得胜利,怎样的手段都是合理的,有些手段就算他们不喜,也没资格评判。
要是输给了这些手段,也只能说明是自身实力不足,怪不了别人。
“其实就跟赤也打得那种球差不多吧。”久仁想了想,说:“就是赤也变身状态的时候打出的擦身球,看上去很有攻击力,只是因为球是瞄准了自己身体才下意识产生的心理反应。球本身的力量和速度并没有太大变化,毕竟打球的人还是那一个,攻击力并没有增加。”
幸村点点头,对久仁的理解表示赞同:“没错,球是朝着自己打的,所以本能想要躲避,但这并不代表球的威力变大。只要保持冷静,把他当成平常的球来对待,不要慌乱,该怎么击球就怎么击球,正常反击回去就好。”